李莹所在的中心,公益提供妇女儿童权益保护。有一个孩子自述被老师性侵,“在朋友鼓励下报警,并向我们求助,我们很重视给她提供法律援助,但她又放弃了”。她认为,不少儿童不敢、不愿说出来,与熟人圈子存在的权力控制关系、社会对性侵受害者的偏见、传统观念、可得到的社会支持等也有关。她了解到一些性侵案,受害者不止一位,“但她们有很多担心,不敢站出来”。
“其实,司法实务部门现在对性侵案受害者的证言部分,采取相对宽松的态度。”樊星说,被性侵儿童只要在不受成人影响下,“大概描述事发经过,或者不一定会说得很准确,但可能会演示几个动作等,再结合其他证据,就可以推定是否发生性侵”。
《央企去产能任务提前完成 多项改革冲刺收官》忙完了一中午,万佐成感慨:“我们这里每天都有新来的人,也有老面孔离开后不再回来。很多患者家属和我们成为朋友,当你发现有熟悉的人不再出现时,很可能就是他们的亲人已经去世了。而那些要为活下去而努力的人,还要回到这里为家人做饭,好让生命得以延续。”




